自由與信任
愛情這種東西並沒有辦法用任何的理論或公式來套用
不管你是崇尚自由也好 寄予信任也罷
每個人總會經歷過屬於自己的愛情 不過成功或失敗與否
在經歷過後總會理出一套屬於自己對待愛情的方式
當看到書上講得很有道理的愛情理論時
那些真得是適合自己嗎 我想這見人見智
因此 當我在這兒肆無忌憚的大發厥詞時
能接受我的理論的人就接受
不能接受的就當我是一隻路旁餓了三天肚子的小狗在咆哮吧
既然有了這個共識 那我要開始咈了 嘿嘿
我記得在以前念二專時 我曾認識一個學妹
那學妹有一個呆呆的男朋友 當然呆的定義有很多種
我指的是很單純的那種呆
那時學妹在一家牛肉麵店打工
而我就因為常常去那裡吃麵而認識了學妹
也許是互相信任 也許是話語投機
我們總是能很自由又開心的聊著心事 我還滿喜歡這種感覺的
有一天 學妹的男朋友來麵店來找她
好死不死我剛好在那裡吃著學妹親手為我煮的牛肉麵 當然
我是有付錢的 她那呆呆的男朋友從一進門至走到學妹的前面
他那呆呆的雙眼一直緊盯著我看
我還是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的吃著學妹為我親手煮的麵
在我心裡一直在納悶著 我常被女生盯著看也就算了
誰叫黎明長的像我呢 被男生一直盯著看感覺實在頗怪
後來我才知 那個呆呆的眼鏡男是學妹傳說中的男朋友
從那一天以後 學妹看到我來吃麵 除了說歡迎光臨以外
其他的話一律不說 我試著跟學妹說說話 她只是看著我 什麼都不答
原本我還以為她是喉嚨痛 後來我一直逼問學妹
才知她男朋友對她極不信任 不但限制她的自由
而且不準她和其他的男生說話
當然其他的男生也包括我這個常來吃麵的客人在內。
一聽到這 我實在覺得不可思議 真得是見鬼了
果然什麼樣的情侶都有 我當時除了拍手叫好以外
真得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當然 我是客人 我還是天天來吃麵
畢竟吃習慣了學妹親手煮的麵 去其他的麵店便覺得食之無味
既然學妹不能和我說話 那聽我說話總行吧
那陣子我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當然當學妹聽到有趣的事情時
她還是會不自覺得笑了起來
幾個禮拜後 學妹開始敢跟我說話了
而且跟我說話的事情還不能讓男朋友知道
否則一定又會被男朋友罵 當時我們聊天時的感覺很像
很像在偷情一樣 因為我們一邊聊天一邊還要注意著門外
深怕那不信任她的男朋友突然走進來看見我和學妹聊天
所以那種感覺很刺激 雖然我們之間連牽手都沒有
但後來我們居然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
而且這件事一直沒讓她的男朋友知道
而學妹還是每天九點時會準時到我住的地方
附近的7-11旁唯一的一個電話亭打電話給她男朋友報平安
這是她每天一定要做的一件事 而且是她男朋友規定的
我有時經過7-11時 總會看她在電話亭旁
而她看到我總會開心的對我打了一聲無聲的招呼
然後表情又瞬間冰凍地應付著手上的電話
談到這邊 或許有人會問 那學妹怎麼那麼笨
每每想到這段往事時 我也一直在問自己
這種沒有了自由與信任的愛情算是愛情嗎
我想 這也算是愛情 這就好像一個圓找到了它失落的一角
而這個圓為了不讓那失落的一角離開它
所以想盡方法 用盡手段 去控制那一角的生活 剝奪那一角的自由
或許看在很多人的眼裡覺得這樣的相處模式是很可悲的
但看在他們小兩口眼裡 或許是一種甜密的負荷
如果說 當自己有一天遇到一個自己很在意的人時
在年少時的我 難保也會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
不是有句名言是醬說的嗎
「金錢誠可貴 愛情價更高 若為自由故 兩者皆可拋!」
在多年以後 我才的的確確的明白了這句話最深層的涵意
沒有了自由的生活那還算是生活嗎
沒有了自由的愛情那還能叫作愛情嗎
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都是一個獨立的圓
當然也需要一個獨立的空間 當這點小小的空間都被剝奪時
醬活著會快樂嗎 就算因為深愛著對方而一直遷就著
而這種以愛為名的一廂情願又能維持著多久呢
莊子曾說過:「泉涸 魚雙與予處於陸 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於江湖。」
這句話大致的意思是說 泉水乾涸後
兩條小魚因為來不及離開而困在陸地上的小窪裡
兩條小魚朝夕相處 動彈不得 互相的吃著對方的口水
吸著對方的呼氣 忍受著身體互相磨擦的痛苦 此時
這兩個小魚便開始懷念起以前
在江河湖水裡自由自在 快快樂樂的生活了
講得這兒 原來在幾千年前 古人就曾告訴過我們這等簡單的道理了
不知道是現代的人已經不讀四書五經 還是對待愛情的方式自以為是
像這兩條小魚似的情侶依舊比比皆是 但不管這個世界變得如何
我還是崇尚自己的愛情觀 當一個專情壞男人 當然 這只適用於我自己
畢竟這是自己的觀念 就像我一開始就說的 這並不適用於每一個人
我認為愛情雖然至上 但仍須以自由為先 但自由須以信任為基礎
沒有了信任的自由 在愛情裡會處處充滿著不安全感
這種不安全感便會讓自己更加的想要去剝奪對方的自由
如此惡性循環 我想這種情侶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了
一份佔有的愛情易得 一份自由的愛情難尋
當自己能夠找到和自己有著一樣想法的人
這實在是件很難能可貴的事情 只可惜
我仍在尋尋覓覓之中 我相信 總會有那麼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