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已經模糊 雨水卻怎樣也不肯降下 也許整顆心以盲目 我已經忘了怎麼哭 怎麼哭 故事何時落幕 直到惡夢驚醒那刻起 逐漸的清晰 我自說自話 簡單的想法 原來根本就是一種笑話 我不知已經喝了多少杯 今夜 我想醉 這是最好的逞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