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裡那朵永不凋謝的玫瑰,葬在了那個蕭瑟的秋天,誰染紅了玫瑰只留一地相思。
你的名字,我將用一生默念。
天上人間,何處,有期待的溫暖如初,許我一片碧海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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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生長在河邊顏色蒼青的蘆葦,化作了此時眼底綠草茫茫;
那晶瑩淒涼的白霜,換作我看你時的眼波流觴;
那蕭瑟中帶著冷顫的春風,吹皺的不再是寒江,
而是如今寒春二月的碧波流淌,又有還誰記得誰染紅了玫瑰,只留一地相思。
時至新月,萬物待興,徒留滿身濃情滿身氣息。
那靜水流深,滄笙踏歌,如花美眷,只緣有一回顧,使我常呆若木雞。
轉身后,一縷幽香遠,逝雪淺,春意濃,笑意深。
懵覺漫天絲絲縷縷漫天纏纏綿綿,徒添渾身溼氣渾身惆悵。
儘管有漫天的凝雪白霜也掩蓋不住我那早已溢滿心房的相思。
所以說: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比起那古來文人濃墨:身似浮雲,心如飛絮,氣若遊絲;
我只是多了孤燈濃茶淡酒銀屏守長夜!
意識中的那段時間,我掙扎了好久,終究邁不過痛苦的深淵;
思索了好久,終究脫不開深陷的泥沼,我落寞的身影在風雨中孑立。
渴望那雨依然迷離,飄灑在我的臉上,洗卻鉛華,
我將手伸在雨幕中,掬一捧柔情,擷滿懷相思,任思念零落在歲月的指間,
零落在乍暖還寒的山山水水間,任一季流年淺去,夢裡夢外,春意闌珊。
之後便是一陣陣的感冒,似乎唯有用更深的病來淡去那數不盡的相思濃情話語。
可到頭來,只見那天南地北的苦楚。
染紅的玫瑰散落一地,斷不了相思,卻甚是相思。
張愛玲說:“紅玫瑰落下的是片片瓣兒,落不下的是相思,便害了相思苦處”,
腦海中不禁回蕩起那句“誰染紅了玫瑰,只留一地相思”,
不為容顏唯獨守,共約此生長相思。
不禁也會為自己的一番痴心動容,想起便是一種流淚的幸福。
也許距離產生的不僅僅是美,還有那無盡的思念,且再沒了期限,
時常想一輩子到底可以多久,才能夠承受得起如此厚重的深情?
而後便是散落一地的思緒,無從撿拾,無處找尋,沒了答案。
有人說:“不是無情,亦非薄幸,只是我們一生中會遇上很多人,真正能停留駐足的又有幾個?
生命是終將荒蕪的渡口,連我們自己都是過客。”的確如此,
大千世界,萬物起落,天地間的規律無可變更,
尋找和等待的一方都需要同樣的耐心和默契,這堅定畢竟太難得,
有誰會用十年的耐心去等待一個人,有誰在十年之後回頭,還能看見等在身後的那個人??
我們最常看見的結果是:染紅了玫瑰,只留一地相思。
相思默念,終於——明白要尋找的那個人是誰時,燈火闌珊處,已經空無一人。
我道是:相遇便是宿命中的緣,有緣的人終會相遇,
不論時間早晚,這份緣都會以一個最為妥當的姿態存在,
或淡淡相守,或濃濃情意,緣分使然,不過是緣深緣淺。
在某年某月某天的某個瞬間,沒有早一步,沒有晚一步,
恰到好處地遇見了那個一眼驚鴻的人,任是緣深緣淺卻再也無法割捨,
于心中根植的那份眷念,從此春去冬來,終於長成了一顆相思樹,
每到春來,那一季花香,暖到心間,觸到心弦。
即便是染紅了玫瑰,也卻淡不了相思。
仿佛大千世界的史書,會在漫不知覺的時候多上些許符號,
就算逝去也有暗跡,或許還越逝越深。
誰染紅了玫瑰,只留一地相思?
讓所有的情人節似乎變得悄無聲息。
今夜的無眠,只因種下了你的相思。
想你時念念,念你時想想,想念你時只求你永世平安!